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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当从舞台跌落 “蒙兄放心,主公已经命律政司拟出一套适合河套的法度,将汉人、羌胡、匈奴鲜卑划为三等。”贾诩将吕布之前制定的金字塔之说,后来经过律政司完善的一些概念说了一遍,其中第二阶层的定义有些模糊,一些犯罪的汉人,还有先零、屠各、狼羌以及月氏这些已经归降吕布的胡人还有一些小部族,而第三等民目前来说,只有匈奴人为三等民,女人还可以通过嫁给汉人而提升自己的地位,而男人,却是终身为奴,而且不得结婚生子,可说是残酷之极。 吕布踩在地图上,手中顺手取了一把弯刀,点着地图的一个点道:“这里是我们王庭,这里是金连川,如果达奚新绝想要打过来,必须要过一个地方。” 临戎,吕布府衙,并不知道官渡之战的具体进度,但同样拥有类似手段的吕布却也感应到天地气运的变化,从临戎府衙中走出,看向天空,却见南方气运混乱,袁绍的气运虽然依旧庞大,却已经散乱不堪,反倒是更远一些的气运却有升天化龙之状,同时吕布周身气运也自动生出响应,伪龙之气不断向吕布传达着危险的信号。
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中,张顾半边脸高高肿起,身体面向着吕布,脑袋却诡异的扭转过来,看着他身后的八百郡兵,已经溃散的瞳孔中,目光却清晰地倒映着所有人,仿佛在责怪他们的无能。 前世吕布纵横商场,说商场如战场,这点某方面来说并不差,后人立意求新、求变,但真正求了一圈,变了一圈,当走到一定高度的时候,才会渐渐发现,万变不离其宗,其实自己所求的新、变,前人早已流传下来,只是年少的时候没有读懂,当自己真正悟出那份道的时候,再回头去看,却像个笑话。 “轰隆隆~”
“族长呢!?”几名匈奴头领闻言大变,慌急道。 只是连沮授都很清楚,马超这次八千兵马南下,绝不可能是马超自己的个人意愿,吕布治军之严,以及军中威望,哪怕马超再桀骜,都不可能私自带走八千大军。 拍了拍那雪白的胸部,吕布哈哈一笑,大步向外走去,临出门前,突然扭头,看向女人: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事不宜迟,今夜就出发。”吕布沉声道。 在这件事情上,姜叙看的很清楚,姜家乃至整个雍凉境内的所有豪门望族,都不具备对抗吕布的底气,如果强硬的想要跟吕布掰腕子,那只是自讨没趣,待日后律政司找上门来,吕布要动刀子都会得到万民拥戴,不但家族重创,甚至还会背上骂名。 吕布敲了敲桌案,想了半晌道:“先零人送来的那五百头牛还在吗?”